二度执导挑战《嫌疑人x的献身》苏有朋：跟所有细节死磕到底

2017-03-30 娱乐有看法

他是温文儒雅的“五阿哥”，是天真痴情的“杜飞”，是宅心仁厚的“张无忌”，是阴柔刻薄的“白小年”，是陪伴无数人成长的童年男神苏有朋。如今，他二度执导电影，大胆挑战东野圭吾的悬疑作品《嫌疑人x的献身》，化身掌控全场的细节控总导演，他笑言要跟所有细节死磕到底。

处女座导演剧本易稿106

获东野圭吾本人高度认可

影视观察家：处女座可能给人的感觉比较追求完美，那导演你觉得你在拍摄过程中是这样的吗？

苏有朋：我觉得我尽量要求自己这样吧。电影怎么说呢？它毕竟希望大家花钱到电影院里面去，然后在那个乌黑狭小的空间里面，完全投入到我们营造出来的这个氛围和这个电影的世界里，那里面有很多的细节我觉得会被放大。我觉得为了对得起观众，做电影就应该要非常仔细，很多细节都是应该注意的，这其实跟是不是处女座没有特别大的关系。而且我觉得如果一个导演没有这样的特质，你也应该要求自己有这样的特质。

影视观察家：那你觉得在电影银幕上会把很多的细节都放大，所以你就对细节特别在意吗？就比如说演员的一个眼神没对，甚至是一个群众演员你都会跟他经常讲戏什么的？

苏有朋：我觉得每一个电影都需要吧。我觉得很多国内电影的成败很多时候也取决于群众演员好不好，群众演员的表演大家也会注意到，尤其我们这一次的《嫌疑人X的献身》原则上还是算是一个犯罪、推理，当然它也有爱情的元素，但它还是不脱离推理的范畴。这样类型的电影我觉得很多细节更应该要尽力矫正。

影视观察家：在剧本上磨了很久，是因为要推敲这些细节吗？

苏有朋：是由于创作之初就有一些压力，因为前面有一些别的版本，包括日本版、韩国版，他们珠玉在前，那现在要拍一个中国版，就势必要有一些不一样的观点来看这件事情，在剧本创作上我们确实花了一番工夫，又希望能够经得起所有推理迷的推敲，同时也希望能够让大家觉得这故事移居到中国来，能让大家觉得很舒服，所以确实花了一些工夫。

影视观察家：那在拍摄过程当中都一直在调整剧本的细节，最终剧本是定了多少稿呢？

苏有朋：剧本最后在开机前我们拼到了10.3版。我们每一个可能都会从9.1版、9.01版写到9.09版之类的，然后才会换到10.0版，所以我们到最后是10.3版，相当可怕的数字。

影视观察家：为什么会改了这么多遍？

苏有朋：这个剧本要先跟大家讲，其实如果之前没有日本版、没有韩国版，我一定就会照着日本原来小说的叙事方式把这件事情给说完了，我一定会非常忠于原著，那可是最接近原著的表达方式其实被日本版用掉了。所以我们必须找一些不一样的角度来说这件事。而且同时在东野圭吾先生他本人授权的时候，他有说每一个后面的改编版本，不能跟前面改编的创意一样。所以就逼着我们必须要找不一样的角度，不一样的说故事的方式吧。那当然我对于这样的一个…怎么讲？重口味的爱情故事，也有我的角度和观点。一开始我要有一个明确的态度交给编剧，我打算用什么角度来看这件事，那他们根据这样的方式会来立分场大纲。它其实像是个骨架，那骨架完了之后我们开始在每场里面填肉，还有很多细节是前后需要呼应的，因为我们尽量希望在逻辑上竭尽所能地尽量让它没有破绽，当然完全没有破绽不太可能，可是我们尽量希望它减少。所以我们在过程里面包括很多人会来帮我们挑刺，看了剧本然后觉得里面什么地方不合理，什么地方不舒服，我们会有很多次的剧本的围读会。我们会说到一大堆的对剧本的意见，一个一个过滤。而且我是希望一个剧本不需要演员来动台词，所以我们在做剧本的阶段，我们希望它就已经是非常精炼了，这些台词演员不需要再二度创作，所以需要这么多版本。

每一个细节都精雕细琢

获封史上最较真导演

影视观察家：这次当导演和上一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苏有朋：上一次是新人，所以那时候一直就是在巨大的焦虑之下，非常非常的焦虑。然后这一次也是在焦虑之下，可是焦虑程度没有上次高，毕竟有经验了。然后这次的配备、配置，这次公司给的配置比之前更专业。我又升级了，我的整个剧组能力值又升值了。所以面对一个比较难的题材，我们的战斗力又提升了。虽然这个怪还是很难打，可是我们的战斗值有提升。

影视观察家：觉得电影对原著的还原程度怎么样？

苏有朋：原著一直是要还原的，任何改编就像我之前一直举一个很烂的例子，比方说我喜欢看《哈利波特》我去电影院看你的改编，你把我改成了特利波哈。我一定很不舒服啊，所以该是什么样就应该是什么样的。那要在完全还原小说内容的情况下你其实要立一些创新，然后找到不一样的电影的核和一些新的主题。其实这个挑战挺大的。可是我觉得我们的剧本有做到。

影视观察家：创新的点可以举一两个小例子么？

苏有朋：创新的点，比如石泓献身的动机除了非常纯粹非常感人之外，我其实也同时在用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情。因为我认为以他的智商他应该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所以我试图让大家看到石泓处理这件事情的比较血腥、比较残忍的那一面。让大家感受一下这件事情的两面性。这个人物做这件事情的两面性。然后这个电影我觉得也不只是有爱情的部分，我其实把它归位一个高智商对决的电影，所以它必须具备高智商电影的气质。

影视观察家：电影中涉及很多专业知识，比如说数学公式然后一些物理仪器，怎么能够保证这些东西是真实可靠的呢？

苏有朋：找专家。包括我们的石泓，其实也就是小说里面原来的石神家里面的摆设，有一个很大的黑板，上面写着很多他在做的算式，这些我们都有特别请国内的顶级数学教授来提供他们手上正在研究的数学算式，我们尽量希望在能力范围内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

影视观察家：听说那个黑板上的公式也是想了很久，找专家确认很久才写出来的？

苏有朋：专家有到现场来。就是这个大概都超过了导演也超过了道具、超过了美术的能力范围，我们必须请教专家。包括看见张鲁一也是有跟专家练习怎么写这个公式，不能说他明明需要扮演一个数学天才，一拿起笔来发现写得非常生疏，这是不可能的。

影视观察家：还有包括道具上，我注意到有一个节拍器那个镜头，还蛮有意思的，听说那个节拍器都是专门改造的。

苏有朋：对，其实在剧本里那场戏因为是一个命案发生的现场嘛，希望给大家比较诡异、有点变态的这个感官感受，那我们就设计了一个节拍器，它其实有点倒数计时的意思，就是生命垂危，然后伴随着很变态的嘀嗒嘀嗒声，结果剧本看起来很顺，到了实际执行的时候，他们说节拍器其实不会自己动的，好像自己要上发条的，里面有电池的，所以后来这个节拍器是我们自己造的，然后在节拍器那个数的节拍上，我跟道具说希望尽量是有种读秒的感觉，所以它打的那个拍子大概跟我们一般秒针的速度差不多。

影视观察家：所以是刻意没有拍一个人死掉的那个过程，专门找了节拍器来拍，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苏有朋：就是中间需要有一些时间过程吧。我们用了两个空镜来代表他死亡的过程。

影视观察家：那我看到导演在现场，包括看回放或者是跟其他演员讲戏，都会给他们放那个音乐，那个音乐是之前很早就提早准备好的吗？

苏有朋：是，在开拍前其实就有一些，我大概就有设定这样的电影大概需要配一个什么样的音乐，有个大概的音乐的氛围，也找了一些歌曲做样本。另外有些场次因为是一个比较大串的蒙太奇的过程，那希望每一个镜头里面包括它机器的运动、演员的表演，或是里面汽车的运动，大家都能够在一个节奏里面，剪在一起才不会忽快忽慢，那些场次我都会有一个范本的音乐，大家照着这个节奏走。

影视观察家：所以只要不一样的的就要一直试是吗？一直试到合那个节拍为止？

苏有朋：对，要不然剪出来蒙太奇可能就会变得忽快忽慢，会不舒服。

王凯正气凛然张鲁一精益求精

高智商双雄对决“超过瘾”

影视观察家：那导演你跟我们讲一下石泓这个角色。

苏有朋：石泓是个很有趣的人物。在我还没做导演之前，我其实很喜欢挑战一些非常规的人物，石泓实际不属于普通人，他的很多价值观、逻辑是跟一般人不太一样的。那对于一些喜欢琢磨表演的演员来说，这就是一件很过瘾的事情。

影视观察家：那当时你在北京试装，导演第一次看到他定妆照的时候，说他自带仙气，当时为什么这样说？

苏有朋：我觉得他也是有备而来吧，一个好的演员，我一直希望在我的心目中一个理想的表演状态，并不是在镜头前面大家已经五四三二马上要拍了，然后你还在拿着手机玩微信，往旁边一扔就能表演，我认为好的表演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电影的表演尤其是，它跟电视剧又不太一样。电影需要更深刻地活在里面吧。那我觉得鲁一老师有做到这一点。还在前期在做定妆照的时候，他基本上对这个人琢磨得很深了已经。

影视观察家：他在组里面的时候经常跟数学专家一起交流，是你要求他这样的吗？

苏有朋：没有，他非常认真地较真每一个细节。

影视观察家：他是不是会经常跟你沟通表演？

苏有朋：就像他讲的他有时候比较客气，就是说因为在《嫌疑人x的献身》里面有两个人献身了，一个是石泓献身，然后最后陈婧因为罪恶感，或者是觉得她对于石泓的付出她觉得承担不起，所以她也选择了自首，这是第二个献身，不过石泓一定是里面两个主角里面当仁不让的其中一位。他有一些比较复杂的比较有深度的表演，比较有难度的场次。按他的说法就是他有几座山，这几座山都得分别去迈过。那当然最后那个呕出灵魂那个是一座山，然后我们戏里面有一场树林戏那也是一座山。一些简单的戏大概我们就不太需要讨论。偶尔有一些已经到达山的级别的场次，我们可能会稍微讨论一下。

影视观察家：他有说有时候拍戏会觉得有点压抑。

苏有朋：压抑就对了。因为他本身是一个双子座，我感觉他应该是一个非常聪明、脑袋很快、很好笑、很活泼、很喜欢交朋友的一个人。可是这个角色是一个孤独又有点自闭、有点病态美的一个奇怪的高智商数学老师。我觉得这个可能跟他是天渊之别。我猜他要装成这个人，演成这个人或入戏成这个人。应该是有一些难度吧，因为跟他活泼、爱说话、爱交流、爱交朋友的本性相差太多了。而且我们又拍了三个多月，一直要活在一个角色里面三个多月，即使不是这么闷的角色，三个多月也够烦人的了。难为他了，从开机的一开始他就陪我们，一直到最后一天最后一个杀青也是他。

影视观察家：那导演觉得唐川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苏有朋：唐川其实在日本的小说里面他其实是一个系列小说里面的人物嘛，他其实非常高智商，是一个物理学的奇才，非常天才的一个人。在我理解中，他骄傲、自负，通常高智商的人其实都可能会有某些的共同点，强势，他是一个人生的胜利者吧，大概一路都是比较顺利的，就相较于石泓来说。石泓是一个比较落魄，由于他只专注于他的数学，他对于物质的世界不是特别在意。所以在我们一般世人的价值观里面，他们可能是一个对比非常明显的人物。一个是什么事情都顺风顺水的，另外一个是一个数学怪人，对生活条件不是特别在意。

影视观察家：那当时是怎么想到找王凯来出演，他和唐川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呢？

苏有朋：唐川首先要帅，如果怪是石泓的特点的话，我觉得唐川一定要帅，帅是唐川的特点。王凯挺帅的，也有一股正气。因为这次我们的改编里面，在中国的国情，因为我们这次改编希望它是一个有点类似双雄对决的犯罪题材，有这样的色彩在。因为在原来日本小说里面，唐川只是一个顾问，但在中国，警方的事情是不可能偷偷找非警察系统的人去咨询的，这是一个不合乎常理的事情，所以我们就把这次的唐川改成警方系统里面的人，他是一个警方的犯罪案件的高级顾问这样的。王凯身上有一股正气我觉得，他挺适合一些军警正派的角色的。

影视观察家：你觉得王凯这次在造型上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么？

苏有朋：唐川原则上是个讲究的人，他跟石泓其实还是一个对比，石泓是那种人生失败主义，唐川是人生胜利主义。那造型上还是要有学者的气质，可是不能过于偶像化我觉得，我还是希望这个故事里面的人设还有所有的场景设计，都能让观众能够相信他是真实的，不希望脱离地面太远。所以他的帅、他的讲究还是要在人的范围里面，不可以变成一个飘在空中的那种造型。

影视观察家：那他刚进组的时候，导演会不会觉得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到这个角色之中？

苏有朋：倒也不会，其实我想这个组里面每一个演员大概都跟我一样吧，因为这个小说太出名了，有太多粉丝了。尤其对于前面的版本，大家都积记忆犹新，所以没有人敢轻忽这件事情，他还是很努力的。

影视观察家：会有压力吗？

苏有朋：我不知道他怎么觉得吧，我只觉得我看到他很努力、认真。

影视观察家：那他有哪一场戏会让你觉得印象很深刻，让你觉得找对了演员呢？

苏有朋：整体都很挺不错的，没有哪一场才觉得他是。

革命战友林心如仗义出演女主

苏有朋第二次当导演战斗力再提升

影视观察家：导演之前是怎么想到找心如姐来演这个角色？

苏有朋：她适合，我觉得她挺合适的。不管是在表演的实力上，然后年龄上各方面都挺合适的，她唯一比较需要克服的是因为故事发生在北方。当我自己是一个观众的时候，我觉得一个电影，它能不能让我相信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尽量希望所有的观众都相信这是真的。那一个北方的场景，一个北方的街道、城市的风貌，里面如果放了一个长得很南方人或者操着南方口音的人，她可能会有一点突兀，我觉得只有这一点是需要克服的，然后其他另外在造型上，包括她自己想办法入戏，让自己进入这个角色的气质，她其实自己也下了不少的功夫。我觉得最后出来的结果还是挺令人惊喜的。

影视观察家：之前采访心如姐的时候，她就说她刚进组的时候你总是对她说你不是陈婧，你不是陈婧，后来怎么觉得她身上的哪一点就能够符合陈婧这个角色了呢？

苏有朋：她其实非常感人的仗义的没有推掉这个角色，她其实是刚刚在巴厘岛大婚完就来进组了。但陈婧是一个比较苦命的女人，在感情上坎坷的人，我认为她在心态上的调整是一个不太容易的过程，因为刚刚自己生活里面才发生了最开心的事情然后马上要演一个苦命的感情坎坷的女人，突然来到这个剧组其实压力非常非常大。由于我们几乎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革命战友吧。我希望能够在这个电影里面大家可以看到从没见过的心如的状态。然后是开始来的时候确实是她的眼神里面都还洋溢着幸福，她的灵魂都还没有进入陈婧。所以她的压力也很大。而我又希望眼神和气质和各种所有动作状态必须是这个人，而不是演出来的，必须是一个没有痕迹的表演，我对所有的演员都是这个要求。但她不愧是我认识的林心如，她有一个速成的方法，她后来告诉我她回去以后不停地跟自己说，我叫陈婧、我叫陈婧，她说她至少说了几百遍吧。我杀了人，我叫陈婧，我杀了人，我叫陈婧。她硬把自己催眠这个进入这个状态。后来第二天她眼神出来就是一个心里面藏了很多秘密的一个说谎的女人，真的还挺厉害的，非常聪明。

影视观察家：这次你以导演的身份跟她合作和以前合作的感觉一样吗？

苏有朋：当然很不一样啊，我有巨大的任务和使命，做一个导演就是要守护这个电影，使命必达。我要把这件事情给做好。我每天收工不是休息就是开会要不然就是还要去勘景，比单纯做演员的工作量要大很多。我们来这边不是叙旧的，是以工作伙伴，以导演和演员的身份在这个剧组里面，跟之前非常不一样。

最敬业团队认真“磕”每一场戏

这是处女座的优点

影视观察家：导演第一次看见粗剪的版本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苏有朋：没什么特别的心情，因为在现场拍摄的时候大概分镜都已经做完了，我脑袋里面大概基本上都有一些对每个镜头的排列组合，大概已经有一些印象了。所以粗剪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把素材给顺出来，那么这次其实不是那种拍了大量素材，然后有一千种排列组合方法的那种分镜，其实不是。大概我们在现场都已经分好了，有必要的镜头才拍。所以大概它可以排列成什么样子，我心里有数。

影视观察家：其实在脑海里面有一个成片的样子了？

苏有朋：大概有。

影视观察家：大家好像都还压力蛮大的。你有发现他们的这种压力么？

苏有朋：当然我有发现这些压力，有些压力我觉得是必然的也是必须的，有时候也不见得是坏事。我觉得在电影里面你就是一直处在巨大压力下的状态，你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是松驰的是开心愉悦的还是处在压力下的状态，观众透过电影这么大的银幕是可以分辨出来的。所以我就会用这样的标准要求他们。那加上这些都是一些很有经验的成熟的演员，每个人可能都会有一些自己不一样的表演模式。那作为一个导演我要把大家揉在一起，要在同一个表演节奏同一个表演模式里面，然个电影才不会很散乱，每个人都要做一些调整，才有办法互相变成同一个调性。这个过程里面演员一定会有一些压力，我觉得重要的是他们怎么看待这件事，也许对演技是另外一种提升，打破原来的惯性有时候不是坏事。

影视观察家：刚进组的时候你会对演员有一些什么要求么？

苏有朋：摔本子啊，破口大骂啊之类的。请他们严肃认真地对待这件事，就是这是个严肃认真的电影，不是那种泡泡糖瞎混的电影，请他们认真对待。

影视观察家：这次在拍摄当中也是对每个细节都是把握的很严，对自己来说也会有压力么？

苏有朋：其实是一直就是活在压力下，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压力。因为没有一天没有压力，本来就是一个成长在压力下的人。因为拍电影是一个团队工作，上上下下每个人每天就像一辆火车全速往前跑，有巨大的动能根本停不下来。每个人都在往前跑，尤其导演没有任何任性的或是情绪化的资格。

影视观察家：这次剧组里的人都很敬业，而且好多都是处女座。

苏有朋：对，我从来没有在剧组里面见过这么处女座在同一个剧组里面。太可怕了处女座军团。第一次可以抬头挺胸的说我是处女座而不觉得羞耻。哈哈。

影视观察家：处女座在一起工作会大家互相挑毛病么？

苏有朋：其实不知道就是因为大家都很细微大家都要求自我要求都比较高，所以反而有些时候比较省心我觉得。就是有些东西你稍微点他一下，还不用去责备他，他已经心里面把自己给骂死了，他再也不会犯这个错，这个是处女座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