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的绽放,比庸俗的盛开迷人太多。」
by毒书郎
毒书郎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颜狗,毕竟我喜欢内双眼皮苍井优酱和禁欲系裴斗娜,直到看到了TA,才不得不服软。
看这柔软的面纱,清晰的线条,凌厉中夹杂着柔情的眼神,简直做鬼也风流。
是不是美得合不拢腿?然而,其实Ta是个……
对不起,毒书郎又害大家白脱裤子了,玩笑开到此,正式请出今天的主人公——泽维尔·多兰。
用张爱玲的名言“出名要趁早”来形容多兰最合适不过。除了逆天颜值,事业上随意一个标签,都够普通人毕其一生追求:12岁首次触影演技惊艳,19岁自编自导自演处女作,26岁成为戛纳最年轻评委,他的作品横扫三大电影节并在今年代表加拿大冲击奥斯卡……
颜值男神女神收割机
记不记得今年五月份“加拿大总理获史上最帅总理”的新闻?
尽管加拿大总理帅出了世界政坛一脸血,但毒书郎今天必须要为多兰正名,其实在今年加拿大杂志《Hello》评选的最美人儿名单中,多兰也妥妥入围,只不过总理的光芒太过耀眼,多兰一时没有成为主角——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多兰可是从小美到大的,瞧这一脸自带忧伤无公害的脸,有没有被秒到?
十四岁的时候,多兰参演了《夏天的镜子》,这小鹿乱撞的眼神也有眩晕效果——
再来看他工作时的逆天照片,一件白衬衫老少通吃有木有?
招牌抿嘴微笑——
无可挑剔的五官,侧颜杀——
经常梳凭空长高5厘米的发型,有颜任性——
看迷妹们的评论:
今年,多兰还代言了最帅气的2016年春夏度假LV包。
事业6部长片,5入戛纳,7个大奖
都说上帝给你关上了门,一定会打开一扇窗,事实证明,多兰一定是住在了豪华五星海景房。
先来给你们看满屏的奖项——
<>2009年《我杀了我妈妈》戛纳获三个奖;
2010年《幻想之爱》入围一种关注单元并获得青年视线奖;
2012年《双面劳伦斯》获同志金棕榈奖,女主获得一种关注单元最佳女演员;
2014年《妈咪》获得评审团奖;
2015年当上戛纳最年轻的主竞赛评委;
2016年《只是世界尽头》再次获得评审团大奖;
>多兰以导演身份走进公众视野,是在成名作《我杀死了妈妈》之后。
《我杀死了妈妈》讲述了一个叛逆的、正值青春期的出柜少年,和自己妈妈从抗争撕逼到最后讲和的故事。
正如所有青春期的男孩一样,正值二八芳年的男主发现与母亲越来越难以沟通,同在屋檐下,心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为了摆脱目前,总说妈妈已经死了。
好容易说服母亲搬出去住,却因与男友关系曝光遭到遏制,母子关系降到冰点。一场接一场的撕逼大战——
终于,男孩以死相逼之后,才发现母亲的一片真情,母亲也接受了自己是gay的现实。
表面上《我杀了我妈妈》的电影名,反叛、逆天、冷血。
而实际上,多兰是在表达:母亲为了孩子,可以颠覆自己的认知,重新做人。
这也算是多兰对母亲的愧疚表达吧!
迷妹们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杀了我妈妈》的剧本创作,仅仅用了一周时间,没钱没关系的多兰小生为了开拍,四处筹钱,以死相逼自己的朋友:“如果你们不借钱给我拍完这部电影,我就自杀。”
千挠万阻之后,成片在戛纳一炮而红,并最终获得第62届导演双周法国作家和作曲家协会奖奖、国际艺术院线协会奖和年轻视线大奖。而完成以上这一切的时候,多兰仅仅19岁。
多兰之后的电影,多聚焦在“家庭”“青春”“同性”等题材上,电影风格也游离于科班之外,从模糊变得具体。类似王家卫的镜头语言,例如慢镜头——
分帧——
色彩——
多而不腻的哥特风——
整体给人的感觉:华丽。
毒书郎个人最为佩服的,是多兰在《妈咪》中的创意。
说起表现人物心情,土耳其导演锡兰,会用黑云压城表达压抑——
阿莫多瓦则用色彩展示内心冲突——
而当“人物情绪由糟糕到开朗”的问题放到多兰身上,则有了一个神来之笔——
男主情感的彻底绽放的时候,画面由窄变宽,也呼应着男主的长久压抑的释放。
毒书郎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
电影《妈咪》获得了戛纳影展电影节评委会大奖,打破了戛纳电影节影史记录,多兰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获奖者。
今年戛纳电影节,多兰指导的《只是世界尽头》在争议声中,再次获评审团大奖,日前,加拿大宣布选送泽维尔·多兰执导的法语电影《只是世界尽头》参加明年的奥斯卡角逐。
我们可爱的多兰宝宝,今年才27岁,导演6部长片,5次入围戛纳,荣获了7个奖,几乎各个单元的奖都有斩获,这样的人生,谁敢说没有开挂?
争议戛纳亲儿子,加拿大郭敬明
人红是非多,有人捧就有人贬损。可能是人家颜值摆在那儿,所有人都不能冷静的看电影了——
除了多兰与戛纳的纠葛外,在很多人眼中,多兰仅仅是一个小屁孩。在他们看来,因为年轻,所以被“天才”的标签捧杀,再加上“同性恋”的关键词,莫名其妙会引来一群女粉丝,多兰最多算为一株专属于这个时代的奇葩异卉。
更有甚者,画幅、色彩、慢镜头等多兰标志性的拍摄手法,成为很多人攻击他的理由,在他们看来,过多影片外的包袱,最多算是抖机灵的小聪明。正如CG特效之于《爵迹》——
于是,人送外号:加拿大郭敬明。
毒书郎无意争论其中孰是孰非,毕竟作为影迷,看到一个好故事才是重要的,至少对于多兰电影的观感,还没有差到不知所云的地步。
取向致力于消除对同性恋的误解
迷妹们也可以擦擦口水了,你们拿奖拿到手软的老公,集美貌和才华于一身的老公,真的是名同志。
但同性恋并非多兰趋同心理下的接口。事实上,作为LGBT的一员,他一直致力于消除人们对于同性恋团体的误解。
正如他所有电影中的LGBT角色一样,他并没有刻意扭曲这个群体的形象——
他对此的解释是:“我选作同性恋作为主角,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特殊,而是我觉得,同性恋和异性恋一样是正常的伴侣关系,所以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我最熟悉的主题。”
为此,他还常常在娱乐节目以及公开场合,讨论自己的性(你)经历,性(懂)启蒙等话题,目的也是为了让人们将同性恋和异性恋进行等视,比如,谈及自己的“第一次”他如实说——
<>我喜欢男人多毛的腋窝。少年时在寄宿学校念书,一次在上电脑操作课时,有一个比我大一岁而且身材健壮的男生从后面吓唬他,并且把腋窝放在他脸上。男生本来以为我会被恶心到,但事实上那是我一生中最那个啥的时刻。之后我第一次去了卫生间,那个啥了。>当然,同志身份并没有限制多兰的创作思路——
<>“我没有像好多人说的那样,专注于拍同性恋题材的片子。我自己是同性恋,所以通过同性恋角色讲故事更加自然。我没有想刻意传递什么信息,不想强调社会力量,也没有特别的理由,可能只是想拍摄有各种性取向的角色,而他们不会被圈为特定群体的电影,有这种渴望吧。”
>最后关于多兰,毒书郎要透露一个小秘密,他是个啃指甲狂人。有人说这是拖延症的表现,有人说他没有安全感。总之,指甲啃成这样,毒书郎都替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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